玉枝是女伎,的话粗俗难以入耳,孙廷梧眼中的怒火更甚
王毕甫甩开她,玉枝顺热倒地,他居高临下的瞪着玉枝,眼中全无昔日怜悯,“休要胡言乱语,毁我声名,飞燕楼我是有去,但也是与朋友应酬,逢场作戏罢了,你这不要脸的贱妇,真是好大的胆量,竟敢攀污本长史,是嫌命长么?” 玉枝闻声,如遭雷劈,纵然她今日到此动机不纯,但见王毕甫如此绝情,从前恩爱全然不顾,也是将心寒透了
她猛地跪在孙廷梧面前,“大人,奴家虽是贱民,但也是有情有义,当初王长史的确是应下奴家诸多承诺,奴家就是怕他有了新人忘旧人,这才到府前求见主母一面,想有个活路,哪承想王郎如此狠心,竟不认我,大人是官,你可得为我做主啊!” “住口
”孙学雍出言阻止,也是十分动怒,“什么新人什么旧人,我妹妹是良家子,怎能与你相提并论
” “岳父大人,婿想起来了,这女伎曾给婿斟过酒,也曾勾引过婿,但婿不为所动,她定是怀恨在心,今